围笔直攀登而上的墙壁,光滑带着潮湿的水汽,甚至不少的地方都布满了青苔,苏玄光是手掌放在上面都不能稳定住。
“别看了,凭着我的身手,顶多往上一丈的距离,我就得往下走,咱们没有可能逃出去的。”
苏玄没有回头,而是开始一只手叩击着墙壁。
“原来齐大人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齐鸣轩无奈的笑了笑。
“苏大人,不得不说你的幽默感简直与生俱来,咱们都这种情况了,你还能开出这种玩笑!”
苏玄没心没肺的笑出声来。
“人生苦短,何妨一笑呢?”
“人生苦短,何妨一笑……”齐鸣轩重复了一句,可是自己的心境也没有办法稳住,经过了挚友的身死,现在还在镇抚司专门为重刑犯特地建出来的监牢里面,还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到底被安上了什么样的罪名,这一切自己都不知道。
齐鸣轩很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但是又对这种感觉,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兀自痛苦。
“齐大人,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吗?”
齐鸣轩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还是没有睁开双眼。
“知道……但又不知道……”
苏玄肩膀耸了一下。
“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我给你的那块金牌呢?”
齐鸣轩双腿盘坐,手指捻成一个奇怪的模样,反正苏玄是学不出来。
“说起这个,确实有些不好意思,金牌不在我这,现在估计已经在指挥使周全的手中了!”
苏玄身处这个处境,倒是看得很开。
“行吧,金牌没了就没了,我好奇的是,这个周全怎么会有胆子干出这种事情,虽然我不觉得自己是有能力坐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但好歹是皇上在早朝上御赐的,他是怎么敢囚禁朝廷官员的?”
齐鸣轩冷哼一声。
“这种事情,苏大人你倒是显得外行了,锦衣卫囚禁朝廷官员少了?”
苏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