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智再次占据上峰。
萧琅炎垂了垂眼眸,喉间溢出一声低冷的嘲笑。
沈定珠害怕极了,他现在这样阴郁的样子,在前世她全然没有见过,萧琅炎一向冷血无情,怎会为了她失控?
必然是有别的原因。
还不等她想好怎么安抚他,就感到身上绽出一个个既冷又火热的吻。
萧琅炎正垂首,在这皎白如花般的玲珑身躯上,留下烙印。
他没有了刚刚的横冲直撞,竟带着些许垂怜,可沈定珠感受到的,却更多的是掌控。
床笫之间的事,他永远是做主的那个人。
他时常将她牵着走,拉着她下堕,沉沦欲海翻波,她每一声失控的嗡吟,都是因萧琅炎在床榻上的爱抚。
不知何时,沈定珠渐渐失了神,也没有再感觉痛楚,反而觉得他的气势更加坚硬有力。
他一寸寸的掠夺,两人都到欢兴之时,沈定珠背对着他,姣好的腰身十分迷人,萧琅炎大掌从下而上,反握住她纤细的脖颈。
沈定珠被迫抬起头来,乌黑的发丝黏在脸颊上,浑身汗水。
她大概是享受的,这会儿面色终于不再惨白,反而粉嫩娇弱,只是闭着的长睫颤颤,她还是有些害怕。
萧琅炎低沉的笑声淡淡。
他在她耳畔,喑哑道:“那不是避子汤。”
沈定珠微微睁开水光润泽的美眸,有些困惑地回头看向他,没想到,萧琅炎正是等她回头,才猛地送来一记冲撞。
沈定珠跌回枕头里,惨呼一声。
萧琅炎继而伏下,一字一顿,犹如情人呢喃。
“朕只是找了个由头,骗你喝下调理身子的汤药。”
“岑太医说,你生完澄澄,应当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身子落下寒症病根,朕若再想与你有孩子,需得为你调理好。”
沈定珠趴在软枕上,听到这番话,豁然怔忪吃惊。
萧琅炎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呼吸粗重,带着嗤笑:“朕是想与你再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