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愿代她受罚。”
沉碧气的破口大骂:“陈衡,你这个糊涂东西,你看不出来吗,她说的都是托词!”
“我没有撒谎,沉碧姑娘,我真的去看望了陈大娘,她还说,她有一个传给儿媳妇的玉镯,若是还在,就会给我了,这种私密的事,外人应该不知道吧?陈大哥一听就知道我没有撒谎。”
刘芳诗娇柔白皙的面孔沾满泪水,她轻轻拽着陈衡的衣袖:“陈大哥,我没有骗人。”
陈衡跟绣翠都是浑身一僵。
确实有这样一个玉镯,色泽一般,但意义非凡。
陈衡早在跟绣翠定情的时候,就送给了她。
两个人四目相对,隔着花海与芬芳,耳边却是刘芳诗的啜泣声,绣翠顿时觉得,他们之间好像隔着烟海茫茫。
这个原本她十分中意喜欢的人,怎么面孔就忽然变得如此陌生。
沈定珠适时开口,声色淡然,犹如温润的雪,透着丝丝凉意。
“绣翠,你都听见了,将东西还给他,否则有人一直惦记着,怕你霸占着不放,你也应该让他们知道,你不是什么破衣裳都穿的人。”
这话,倒是跟刚刚沉碧说的对上了。
绣翠深深吸了一口气:“奴婢明白,那玉镯一会回去,奴婢就会托人转交给陈统领。”
陈衡目光悲痛,他张唇喃喃:“其实……其实不还也可以,那个不重要。”
“对我而言很重要,陈统领,我没道理收着你的信物,你还是给你身边的新人吧。”绣翠飞快地说完,转身扶上沈定珠的胳膊。
沈定珠微微侧眸,纤秾的羽睫下,一对漆瞳泛着凛冽的光,她身上凤袍的纹路,是翱翔九天的火凤,在阳光下透着绝对的明丽。
“刘姑娘,你擅闯宫廷的罪名,本宫这次不与你计较,但不是看在陈衡的面子上,而是为绣翠求一个安静。到时东西还给你之后,你们若再来缠着她不放,就别怪本宫翻脸。”
说罢,她主动抓住绣翠的手腕:“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