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吻来势汹汹,陆离的呜咽声直接消失于两人之口。
陆离难忍分别,那爱陆离如命的贺斯年又怎会忍得?
女孩一晚上又娇又俏,一反往日之态,撒着娇得黏着他,他又何尝不知她的心意。
贺斯年的手第一次探进她的衣角,触手间便是女子独有的白皙嫩滑的肌肤。
他虽长得高大,但也只有十九岁,血气方刚,平日里手掌一向干燥温热。
而这次,却不由自主隐隐透出些湿意。
手下颤了颤,而后牢牢地掐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他怀里带。
陆离有些后悔招惹他了,凶得跟狼狗一样。
气息才刚刚平复些,下一瞬肺部的气又被抢走。
贺斯年的手缓慢上移,所过之处,带起一阵战栗,直至覆上一处柔软。
格外陌生的感觉叫陆离不由自主地抬手按住他的手。
呼吸间胸口起伏不止,两人的手也随之上下。
陆离咽了咽口水,敛眸四处看,就是不把视线落在上方男人的眼里,嘴里更是结结巴巴,“可、可以了,我、我、我突然想到有、有个东西我忘了带!”、”
低低的笑声从贺斯年喉咙划出,陆离顺势抬眸,便撞进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里面氤氲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往日里在她面前一向温和的贺斯年,头一次将痞气用到了她身上。
“我、不!”
不什么?
很快,陆离就知道不什么了。
他的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陆离想退却无处可退。
幸好此时一阵哨声响起,军营的晚训结束了。
贺斯年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眼尾却泛着红,牢牢盯着身下的女孩不放。
“小梨子,怎么办,没能让你尽兴啊。”
这番话讲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一样,陆离也顾不得想刚才的事了,上手就是捏住他的脸,张牙舞爪地低声吼道,“贺斯年,不许胡说!”
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