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方母是生他养他的人,别人不知道她还能猜不到吗?
就算之前他的心思藏的厉害,但自从来了这医院,这几天陆医生不在,她多少也猜出来了一些。
搬了张板凳,从袋子里拿了个苹果削了起来,漫不经心地开口,“喜欢人姑娘?赶紧养好身体去追。”
方祁山看过去,对上方母的,无奈,“她结婚了。”
稀奇了,自家儿子从小要什么没有,现在怎么还这么一副求而不得的表情。
“多大事儿,等她离婚。”
...
几分钟过后,方祁山低低开口,“那要是等不到呢?”
“那就说明她婚姻幸福,你就祝福她,替她开心,然后过好自己的日子。”
“嗯。”
喜欢是喜欢,心动归心动,但他没有立场。
即便一想到她的丈夫心里就会泛酸,酸透了。
但他清楚地知道,他没有资格吃醋。
再说了,就他现在这身体,拿什么去喜欢人姑娘?
如此,这简短的对话倒也从另一角度开解了他。
豁然开朗的方祁山恢复了以往的沉着冷静。
陆离带着药膏回来的时候恍若无事发生,一如往常地帮他取针,敷药。
其实,她都听到了的。
取个药膏而已,哪里需要那么长时间?
方母那句让他去追的话,让她停下了就要往门把手上握的手。
进去就尴尬了,于是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也听了一会儿。
她需要得知对方的态度,这样她才会给出她的态度。
如果只是病患,那没事,公事公办。
如果有其他心思,她会选择交接给师哥。
尽管贺斯年吃醋时的表现会让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被爱,但,那个傻子,是真吃醋,忧思伤脾。
当年转学到二中,他红着眼追来时,她就让他伤过心了。
后来,卓扬他的那个兄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