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这是妈妈送给我最珍贵的礼物。”
声音带上了哭腔。
[你这女人,心够狠的,自己摔断镯子嫁祸给我。我要是你妈,我心得寒大半年!]
温九摸了颗糖,扔进嘴里,往沙发上一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她道:“我不开心,就摔了呗。怎么,不服?”
她说话屌屌的。
温九坦荡的态度,把温娜噎了一下,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胖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温九看看温遇江,又看看温母。
[来,骂我吧!]
温九闭眼,准备倾听他们怎么骂人的。
沉默。
她没听见料想中的责骂,于是,温九睁开了眼。
[怎么不骂人啊?奇怪耶。]
温娜也奇怪,温母没有开口责骂温九,平时一向呵护她的二哥温遇江,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
温娜扶住温母的胳膊,哭着说:“妈,你看镯子,都摔断了。这是您送给我的礼物……我平时都舍不得戴的,它就被摔碎了……”
温母上前一步,把胳膊抽了回来。
她道:“碎就碎了吧,只是一个镯子而已。我累了,先回房间了。”
温母临离开时,眼神不深不重地看了眼沙发上疑惑的温九。
温娜觉得奇怪,以前的温母都是站在她这边的。
今天怎么回事?
温娜上前,拉住温遇江道:“二哥,你看,我的镯子……”
她把盒子里的碎掉的桌子拿给温遇江看。
温遇江只撇了一眼,道:“镯子而已,碎就碎了。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
温遇江平时不住在家里,他往外走,边走边思考。
两人都走了。
客厅只剩下温娜和温九。
温九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道:“看来,某人要失宠喽。”
“喽”字被她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