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毕竟在一个农村妇女的脑海中,离婚是一个很丢人的事情,这一次铁柱捅了篓子,她便为铁柱左右奔走,托人求情,马兰兰一进门,江游就猜到了她的来意。
把马兰兰请进客厅,她倒也是沉得住气,嘴上嗑着瓜子和几人拉家常,到了最后,一声干嚎,哭了起来。
江游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要说正事了,只好配合马兰兰的表演,询问她怎么回事,马兰兰就借此机会把铁柱的事情说了出来。
因为马兰兰是村里出来的,和江天赐也是相熟,直接对着江天赐悲号道:“江叔,你学问大,你说说,人哪有不犯错的啊,铁柱前些年跟着五爷卖命,五爷总不能真要铁柱的命吧!”
“兰兰,你也知道,老五那边的事情我是不过问的!”
“江叔,这一次你可不能不管铁柱啊,你要是不管,那我还能找谁去啊,铁柱死了,我也不活了,不如现在就撞死在这里!”
说着马兰兰就站起来顶着头,要往墙上撞。
江野在一旁把她拦下,“嫂子,铁柱哥的事影响确实太恶劣了,要是没死人一切好说好商量,但毕竟死了好几个兄弟,五爷作为阎罗主,当然要给兄弟一个说法,不然人心就散了,你这边也理解理解嘛!”
马兰兰挣开江野,坐在地上哭嚎,“我咋子理解嘛,这时要铁柱的命啊,小野,原来你跟铁柱走的那么近,都是穿一条裤子的,铁柱要死了,你就不管?”
“嫂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昨晚隐晦的给五爷提了一句,五爷没接茬,我也不好硬说,我在个机会,和我五爷说,好歹把铁柱哥的命保下来!”
江天赐对马兰兰这农村妇女撒泼打滚的行为也是头疼,这种方法虽然不体面,但确实极为有效,毕竟能流传这这么久,总是有它的道理的。
“兰兰,你也不要太担心,老五我了解,铁柱能跪在他门口,那就是他还想要铁柱命,要是真的不念旧情,铁柱恐怕连他的面都见不上。”
“对,五爷最是讲义气的!”马兰兰泪眼汪汪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