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紧抿着嘴唇,静默不语。
柳墨白微微叹了口气。
“晗芝老祖宗对付黄逐月那术法,是之前他教养我的时候,时常对我用的。”
“他本意并非想要黄逐月的命,只是习惯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愿意让景宸受他教导”
我是矫情的,心中总会有各种各样拧巴的小心思。
好在柳墨白不仅能辨别出我是否说谎,也能看出我的心绪。
经他这么一说,我心中的不悦减去了不少,对他多了几分心疼。
变得强大之前,这男人也受过常人难以忍受的苦难吧.
我微微抿唇,道:“我也不愿。”
阁楼的木门在阳光下微微反光。
柳墨白推开了虚掩着的小楼大门,道:“我让顾管家开了阁楼门,发现顶层没人用后,我决定拿来装药蛇”
我点点头。
“也好,免得我再见到柳青荷。”
如果不是柳青荷的心头血有药性,她此时已经是块蛇皮了。
虽然柳青荷暂时保住了性命,可我见到她就恶心,自然是不愿意让她留在别墅里的。
我跟着柳墨白在木梯上走着。
木梯很窄,只够一个人微微侧身往上走。
柳墨白走在我前面,专门腾出一只手拉着我,生怕我走丢那般。
我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分,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的时候了——
从三年前起,我便是术士了。
当术士的,哪有不设法坛,不做斋醮科仪的。
不同的法事对应要准备不同的东西,于是我将顶楼空出来,打算堆放法事用品。
可自从来了海市,我便一直在忙遴选的事情,也没来得及做什么法事。
因此顶楼一直是空着的,最后却阴差阳错成了柳青荷的囚牢。
到了顶层,带着哭腔的女声便响了起来。
“小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当初你被那个女人伤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