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一举一动都不曾有过僭越。让她一度都很肯定的认为阿宴的眼里就只有保护她的任务,他心里眼里都不曾装过哪个女人,也不曾关注过哪个女人,好像对于情爱之事绝缘。
她曾好奇问过他,“阿宴,你没有私生活吗?保镖们都有休息的时间,你不用休息吗?”
他就回答她说,“保护小姐就是我的生活。”
阿宴没有私生活,在他认为他不需要私生活,因为当初是虞家将他拉出了水深火热,阿宴说,虞家这份恩情我要还。
所以他兢兢业业地保护她,再多危险都没眨过眼,哪怕性命相送都在所不辞。
她就笑说,“不是的阿宴,我是说私生活,私生活啊,每个人都要有私生活的,阿宴你也该有。”
他没犹豫,也没思考,说,“小姐就是我的私生活。”
曾经的阿宴就这么消失了,一时间虞念心底有怨怼,她很想让江年宴将她的阿宴还给她。
江年宴开口了,眼里的情欲却似流淌的河,恣意而生毫不控制。“你不会觉得虞倦洲被放出来就万事大吉了吧?”
很低,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使得虞念一激灵,看着他的眼神里多了警觉。
江年宴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压低了脸,“我能把他弄出来,就还能把他弄进去。虞小姐,我对出尔反尔的人向来不会手软。”
掐着她腰的大手从衣摆探入,男人的手指微凉,被他轻轻摩挲过的地方引起她的轻颤。
“所以别挑战我的耐性,明白吗?”
“我没有,我没有欲擒故纵,我也没有——”
“明白吗?”江年宴没有听她解释的打算,微微提高嗓音,盯着她。
虞念不再解释了,轻声说,“明白了。”
江年宴满意了,眉间舒展,盯着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兴趣。
虞念头皮发紧,刚想提醒他再不回去会让人怀疑,就听有人敲了洗手间的门。
“念念?你在里面吗?”是江择的声音。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