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
他吻着她,在她锁骨胸口留下一串红梅,然后就着他还留在她体内,继续了又一轮的攻池掠地。
第二次他持续的时间很长,虞念几番觉得自己快死了,叫得变音甚至嗓音嘶哑。
天亮的时候她醒过一次,她枕着男人的胳膊,呼吸间还都是男人荷尔蒙的气息。
江年宴从背后搂着她而眠,一条胳膊搭在她腰上,以完全操控和占有的姿势将她锁在怀里。
这倒是让虞念没想到。
不管是京圈还是沪圈,或者是普通商圈,她也多少听说过,他们玩女人玩得很明白,就是各取所需,所以开房就去酒店,完事就走人。
尤其是京圈的人,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哪怕带女人去私隐会馆,也极少说会留下过夜的。
她觉得江年宴这种身份的人,就算做不出赶她出酒店房间的事,那也不会跟她睡同一张床上。
可能因为……套房里就一张床吧。
江年宴睡得沉,呼吸深长。她微微偏头时能看见他弧度利落的下颌线,下巴上有新生的胡茬,青虚虚一片。
情欲重的男人,毛发生长旺盛。
她不喜被控的姿势,想往外撤撤身体,不想轻轻一动就把他吵醒了,胳膊一收顺势将她捞了回来,比刚刚搂得更紧。
他的脸颊在她的脸侧蹭了蹭,似醒未醒的,嗓音含糊低哑:“饿了?”
虞念当时哪会饿?除了累还是累,但不想被他那么箍着,就想忍着困找个借口离开那张床。
就轻轻嗯了一声。
男人在她耳边低低沉笑,“喂你。”
他压上来,生龙活虎。
那一刻虞念才明白他口中的“喂你”是什么意思。
她不清楚其他男人是不是一觉醒来后也这样,江年宴的情欲照比前两次更来势汹汹毫不遮掩,甚至持续的时间更长。
后来她只有苦苦哀求的份。
他就暗哑着嗓音问她饱了吗?她连连说饱了,但他将她搂得更紧,低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