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带我去更衣间。”
服务生问他,“先生抱歉,您只有确定要离开了才能去更衣间去拿手机,一旦确定离开了今天就不准再进来了。”
男人一咬牙,“行,我确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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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只剩五人的时候,报价进到了最后的环节。
所有人都只剩下最后一次报价资格,按照顺序其中一人报了极高的价格。其他四人冷笑,这是想独吞的架势啊。
虞念的手脚都被吊得发麻了,她觉得浑身冰凉,血液都在逆流。
这五个人当中她不知道谁都能留下,如果大势已去,上天就注定让她遭受这场灾难,那她就只能祈求最后留下来的那人还有点人性。
然而令她头皮发麻的是,剩下的四人没立刻报价,他们相互看了一眼,虽说戴着面具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虞念也隐隐觉得——
没好事。
果然,有一人大声豪气地说,“我们跟价。”
就是那个五大三粗迫不及待砸墙要竞价的那个男人。
虞念没明白他口中的“跟价”是什么意思呢,就听音箱里传出秦姐的娇笑声。“各位好大手笔啊,今晚这个屋子可是给我们封窑创收了。都跟同样的价钱没错吧?诸位需要确定一下。”
五人纷纷都说,“确定。”
虞念一下就明白了!
这个屋子只能留五人,自然是价高者得,但其他四人如果都能出到同等价格,那就能全都留下来。
想明白这点后虞念浑身都在颤,她拼命挣扎,像疯了似的。
她越是挣扎男人们就越是兴奋,“这小妞性子挺烈啊。”
“再烈的性子一会儿给来点药也就老实了。”
“先别那么快给她药,烈点好玩。”
“原来你还好这口呢?”
喜欢烈的就是五大三粗的那男人,笑得嚣张,“我就爱骑烈马,上次有个马子也是挺烈的,我玩了她三个多小时她还用腿踢我呢,你们猜我怎么对付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