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而且这家医院是连锁,总部就在北市。
方便了老宅的人进出医院,虞念和虞倦洲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会直接去自家的医院,医生资质自然也不用说,聘请的都是国内三甲专家和国际上有着丰富临床经验的医生。
可母亲从没去过自家的医院。
虞念拿了药箱出来,先是洗好了手,跟江年宴说,“我的本事肯定不如我母亲,所以一旦弄疼你了你可别火。”
江年宴一时间无奈,“不会发火。”
他又不是小姑娘,疼了还发火。
其实江年宴的伤口恢复得挺快,就像他自己说的,命硬。但虞念觉得源于他身体素质好。
揭纱布的时候小心翼翼。
江年宴看着她说,“没事,我没那么娇气。”
虞念轻描淡写的,“不是怕你疼,挨刀子的疼都能受了,现在这点疼你不可能受不住。我是怕纱布黏伤口上,太用力的话会渗血。”
江年宴看着她,哭笑不得。
事实上她还真是多虑了,他的创伤面都好得差不多了。
所谓的上药,多此一举。
虞念就知道是他有心在折腾,所以拿了消毒药水简单地处理了一番,重新贴上纱布。
江年宴看出她整个人都透着敷衍气,忍笑,“相比虞太太,你的手法业余多了。”
虞念心哼,我又不是大夫,觉得我业余你去医院啊。
收拾好药箱起身要走,被江年宴给拉住了。“这么敷衍我,是不是来点补偿?”
“敷衍?”虞念一脸无奈,心说就你那伤口贴纱布都算是侮辱了它,她上个药还叫敷衍了?
谈何敷衍啊。
但重点在他“补偿”二字。
虞念警觉,“你要干什么?”
江年宴不疾不徐笑,“刚刚不是说了吗?”
“说好什么了?”虞念心里一咯噔。
江年宴将她拉近,手臂顺势环上她的腰,“我刚才说,你帮我上药,上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