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是很薄的纱帘,遮光度不好。
现在遮光度极好。
开了窗帘,大片阳光就迫不及待闯进来了,撒了一地的光亮,倒影了璀璨耀眼。
虞念一时间还没适应,挡了小半天眼睛才缓过来。
确实是在江年宴家里。
虞念起了床。
浑身就跟抽骨断筋了似的,又疼又乏的。
渐渐的一些个记忆回来了。
在这个屋子里缠绵悱恻,从浴室到客厅,再到床上,屋子里留下了激情的身影。
她喝醉了。
之后的记忆很混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只记得江年宴出现在包厢里,到了家里之后呢?
她好像说了好多的话,但说什么不记得了。
床头留有字条,是江年宴。
他让她休息一天。
既然如此虞念也想放懒一天了,她浑身乏累得不行,真要是去公司她未能盯下来,而且都这个时间了。
拖着一身倦怠进浴室的时候,脖颈和胸口又是红梅朵朵开。
泡了澡,又差点睡着。
餐厅有餐食,是江年宴提前备好的,放在一只只保温盒里倒也不凉。
虞念吃得挺慢,不是在努力回忆断了片的记忆,而是尽量让自己清醒点,吃个东西都在几番瞌睡。
天杀的白酒。
天杀的王总。
还有那个黎白,简直就是小人行径。
手机响了。
离她八丈远。
虞念是半步都不想动。
但手机一遍遍响。
没辙,拖着“残破”的身躯去拿电话,手机接通的瞬间她也一屁股窝沙发里,真是,不想再多动一下了。
不想,电话接通后,那边说了几句话,虞念在这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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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怀疑江总断了与王总那边的合作就是因为昨晚的事。”
咖啡厅里,白黎跟虞念说了这么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