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
江年宴转头看她。
虞念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知道当年我父亲到底做什么事了,为什么你要毅然决然地离开虞家,离开虞家之后你又去了哪里?怎么中间隔了好几年你才回的江家?”
这些事她都查不到。
准确说,她的父亲,虞翼远,不管是怎么查,找了多少专业的人去查,能查到的事都是在明面上摆着呢。她暗自找人查过,而且她查父亲这件事还被虞倦洲知道了,连他都觉得惊讶,反问她,“你怀疑父亲什么?你从小到大他都在你身边,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
“你曾经说他害死过一个孩子,是谁?”虞念追问。
江年宴眼里慢慢聚拢了寒气,这教虞念不寒而栗。
好像很长一段时间里没见他这样过了,只有提到过去,提到他不愿去回忆的他才会有这幅表情。
他看着她,“你敢听吗?虞念,你父亲所做的,和我所经历的不是你这种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所能想象的。”
“是,我的出身我无法选择,但我有权利知道真相。”虞念与他对视,丝毫无惧。
江年宴笑了,却是苦笑。
仔细看去更像是有一股子悲凉。
虞念心头一凛,怎么会这样?
良久后,江年宴才收了笑,语气就变得寒凉,“你想知道真相之前要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承受真相的能力,在你想知道真相前我倒是想先问你,你母亲是怎么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