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
他轻轻转着杯子,“像是这种人,必然不想事态的发展超出他的控制范围内,所以昨晚他跟着去就变得顺理成章。”
虞念恍悟。
是啊,否则平时在面上看着都毫无关系的两个人他怎么说去医院就去医院了?再说了,他跟江年泰的关系也很一般。
“这件事跟你无关。”江年宴淡淡地强调一句,“所以不管什么人问你什么……”
“我都不知道。”虞念马上说。
江年宴瞅着她笑了,“嗯。”
虞念深深叹了口气,这件事查来查去,查到最后伤的只是江老太的心啊。
“那接下来呢?”
江年宴说,“季姿明天出院,或许这件事就该有了结了吧。”
虞念闻言沉默,稍许重重一叹气。
江年宴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你看着挺伤春悲秋啊。”
“我就是在想,季姿图什么呢?”虞念眉心微蹙,“虽然江家直到现在还没许她名分,可她也算是住进江家了,但凡知道江家的谁不清楚这件事?既然当初拿了孩子做筹码想要一跃龙门,这马上临门一脚了怎么还能犯这么蠢的错误?”
江年宴不紧不慢地喝着柠檬水,没吱声。
“是不是……”虞念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抬眼看江年宴。
江年宴眼皮一抬,“你想说是江年启的存心故意?”
“不排除这种可能吧。”虞念说,“季姿漂亮是漂亮,但毕竟名花有主,江年启也不至于痴迷到去挖自己侄子的墙角,是我心理阴暗吧,我会想成阴谋论。”
江年宴放下水杯,“过来。”
虞念迟疑片刻,但还是起身上前。
江年宴将她拉坐在自己身上,双臂顺势环抱住她,于她腰后十指交叉。
看着她笑,“所以说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聪明,季姿哪怕有你一半智商都不会上了江年启的贼船。前者擅于心计,后者耐不住寂寞,自然是一拍即合了。”
“可江年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