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要查这件事吧。”东道主三言两语的。
又凑近江年宴耳边说了句,“咱们这个圈少不了得被查的,还是注意点好。”
江年宴冷笑,“我恭候他大驾,随时来查。”
虞念听着这席话,心里一度不安分,心脏跳得厉害。她也知道自己这份惊惧何来,是怕江年宴对付湛川?还是担心湛川去抓江年宴的把柄?
东道主走后,前来敬酒的人就多了起来,其中也不乏有官腔的。
最开始虞念还待在江年宴身边,可一来二去的总有人想让她来上几口酒,再加上他们聊的那些虞念也着实不感兴趣,正郁闷着呢,目光就扫到了熟人。
是江知行和莫拉,两人去玩了会高尔夫,回来后就瞧见了如众星捧月的江年宴。瞧见虞念后,莫拉高兴地朝她用力地晃了晃手。
江知行进了宴会厅,势必也是目光所能及的目标,毕竟是江家人,而且前阵子因为撬堂兄墙角一事闹得圈子里人尽皆知。
所以江年宴今晚来,又跟江知行在同一个场子,那些与江家走动不频密的人在暗中观察,跟江家稍微近点的在暗中捏把汗。
江知行朝着这边过来了。
江年宴跟虞念说,“实在太无聊的话就去转转。”
虞念巴不得的呢,起身朝着大家打了个招呼就赶紧离开了,与江知行打个照面时虞念几番都没叫出口,最后就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莫拉迫不及待将虞念拉走了。
虞念顺势环顾一下现场,没见湛川的身影,看来还没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
如果湛川来……
她有点忐忑不安。
莫拉将她拉到了安静的位置,隔着一大扇的玻璃窗能看见高尔夫球场的草坪,灯火通明的。
虞念说,“别人都是白天打球,你倒好,大晚上的去打球,我看打球是假,想趁机跟江知行多待会是真吧。”
莫拉也不避讳,笑说,“我这不晚上没出来打过球好奇吗,别说这会馆的场地还相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