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了白姐也不会问,不该问的她绝不会多一句嘴。
江年宴谢过白姐,让老刘先将白姐送家里了。
病房安静了。
但江年宴安静不下来,心里翻江倒海的。
病床上的虞念有多苍白他肉眼可见,都不用白姐多加赘述。江年宴就这么看着她,时刻都有她极可能被阵风给吃走的错觉。
她身上换了病号服。
最小号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都显得宽松肥大。江年宴伸手给她整理了一下衣领,顺便遮住了脖颈、胸口那么明显的吻痕。
他承认昨晚的自己疯了。
就是那种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的冲动,甚至说他干脆就想跟她一并坠入地狱,一起万劫不复。
他知道她痛。
可在过程里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愤怒,继而就越是想征服。
他眸光沉沉。
良久后抬手轻抚她的额角,一下、一下,很想看着她醒过来。
他差点忘了,她是个极其怕疼的姑娘。
到医院抽血都能吓得浑身发软。
他就会轻轻拥着她,宽慰她说,“没关系,抽血的时候别看就行。”
所以一抽血的时候她就会把脸扭到一边,他看见后就会上前,将她的头轻轻揽在身前给予安抚。
每次虞念吃坏东西进了医院,要抽血检验时他俩都形成默契了,那边护士一拿起针头,她的脸就埋在他身上。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脑勺总会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姑娘呢?
每次抽完血许是还觉得丢脸,她就总会说,嗨,我其实一点都不怕的。
江年宴伸手拉过她的手。
这才看见她手腕上的抓痕,想起之前在宴会上她一直轻轻握着自己的手腕,江年宴心头窜起疼,他的行为对她来说果然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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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川从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夜深了。
这阵子光盯着张玄文的那桩案子盯得昏天昏地,进检察院的时候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