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伺候我吗?我真是不该一时心软给你自由啊,让你忘了自己的本分。”
虞念盯着他,“江年宴,我根本就没想跑也没想躲,这一切都是你逼的。如果你能履行承诺一年后放我走,我也不会避而不见。”
“说话硬气了,是因为虞倦洲回了湛家?”江年宴的手指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徐徐下移,扯开了衣衫扣子。
她意图挣扎,他却一手控住了她两只手腕一并抵在后腰。
她的手腕生疼,几度都挣脱不开,反倒因为这个姿势,她不得不贴着他。他肆意享受她主动送上前的柔软,又顺带的将她的衣衫大敞四开。
“要你乖乖听话,我有的是办法。”
虞念衣衫不整,又气又恼,“你现在动阿洲,那就是跟湛家过不去,湛川在检察院正当红,你想动他可能吗?唯独就剩下我妈。”她盯着他,一字一句说,“你要是敢动我妈一根汗毛,我就死给你看!所以江年宴,你是想要个暖床的还是一具尸体?”
车子经过一段不好走的砂石路,颠簸了些。
两人这般亲密姿势,车子每微微颠簸一下虞念就跟着晃动一下,轻而易举地就能感受到男人早就苏醒了情欲,野心勃勃。
她的话显然是惹得他不快,唇稍的笑意渐渐转冷,“你是铁了心要离开?”
“是。”虞念盯着他,“如果宴少还念我之前伺候得不错,那就行行好放我走吧。”
“就这么急着离开我?”江年宴眼底的笑容凉涔涔的,腾出的大手撩了她的裙衫。“为了湛川?”
他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狠狠一带。
虞念呼痛,两只被他紧箍着的手腕快断了似的疼。“这是我跟你的事,和旁人无关。”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更是让江年宴眼角眉梢有了阴霾,他咬牙切齿,“怎么?心疼他?怕我对他做什么?虞念,他不清楚你跟我的关系?不清楚你被我玩了小半年了,嗯?”
刺耳的话跟刀子似的锋利。
虞念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