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湛川和虞倦洲的车都离开后,江年宴留在原地没走。
许久,他点了支烟。
青白色烟雾洇了他的脸,英俊,岑冷。
老刘走上前,顺着江年宴的视线看过去。
看……什么呢?
连汽车尾烟都没了。
老刘瞅了半天,实在是瞅不到什么,问江年宴,“虞小姐呢?”
“走了。”
“走,走了?”老刘诧异,又抻头去瞅,“跟谁走了?她那个助理都被我找茬给弄走了啊!”
江年宴没好气的,“湛川来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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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啊?了一声,转头看他,“不是之前说好的吗,你拦住虞小姐,我赶紧把车开会场门口。”
结果等了个寂寞,他这寻过来一瞧,好嘛,站在这跟石化了似的。
江年宴一时间面露烦躁,“是我想拦就能拦得住的吗?我总不能强行把她扣下吧。”
“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老刘有点恨铁不成钢,“宴少啊,不是我说你,你是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硬的时候瞎硬。”
江年宴呲了一声,转脸不悦,“什么该硬的时候不硬?”
“不是,我又没说那方面。”
这俩人私底下没有人前那么正经。
江年宴显得更烦躁,不说话了。
“不过宴少,你这次可要想好了,自己到底是要什么。”老刘放低了嗓音,轻叹,“这次你一听说凤翎镯亮相,马不停蹄地赶到南市,这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
江年宴站累了,也懒得往回走,见四下也没人就干脆坐在旁边的花坛上,花坛低,江年宴往边上一坐矮下去不少,两条腿就岔着的,显得腿老长老长。
没人见过这样的江年宴,烦躁、松弛、不修边幅。
在外人眼里他永远光鲜亮丽,克己复礼。
但老刘见过,甚至他也见过江年宴最落魄的时候,一身孤勇,愣是给自己杀出了一条血路。那是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