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年宴抿唇浅笑的,“那这么说定了?”
“说、说定什么?”虞念有点懵。
江年宴笑看着她,“你不能剥夺我追求你的权利。”
虞念一愣。
半晌,“是你的权利不假,但、但你不能强人所难。”
“当然。”
“那你今晚去别的房间住。”虞念理智尚算在线。
江年宴微笑,“你这就是在强迫我放弃追求你的机会了。”
“你——”
“跟你一个房间,近水楼台,这也是追求你的方式。”江年宴说。
虞念强调,“可是我不喜欢这样,我要一个人一个房间。”
江年宴笑看着她,“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可以拒绝,但也不能干涉我的意愿,所以最好的方式反倒就是在一个房间,这是最折中的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虞念警觉。
“除非你心里有我,怕跟我一个房间你情难自控。”江年宴说。
虞念嗤笑,“激将法是吧?”
“是,那你敢还是不敢?”江年宴问她。
一个大活人,还能被你吓死?
“住就住。”虞念甩了句。
她转身走到卧室,看了一眼大床。
真够可以的了。
就一张双人床,连加大版都不是。
怎么好意思叫套房?
“千万别用你那套理论来撺掇我睡一张床,我宁可睡沙发了。”虞念说了句。
江年宴笑,微微低头在她脸侧说,“不想跟我一起睡?”
虞念沉了沉气,“江年宴,你这么追女人会被当做流氓。”
江年宴低笑,“抱歉,我会忍不住,毕竟我们有过肌肤之亲。”
虞念尽量克制心头的窜跳不安,“我睡床,你睡沙发,有意见吗?”
“没有。”
挺痛快的。
那行。
虞念刚才环顾了一圈,好在这套房里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