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少许,出了洞穴。
很快她折了回来,拖了不少的藤条进来。
虽说失去了方向感,但洞穴周围的情况虞念是观察挺仔细的。
附近生长着不少藤蔓。
许是这山里是在太野了,藤蔓都生得繁茂。
柔软又有韧性的。
如果用火将表面水分烘干后,在木板上厚厚铺上一层,那就是绝对理想的“床”。
木板是指望不上了,但木板上本身就有枯草,这就足够隔凉了。
虞念这么想着,就把周围缠绕在古树上的藤蔓扯下来不老少,这东西长得快,只要不伤根就不会影响它们继续缠绕古树。
来回好几趟,这下是足够了。
其实像是这种藤蔓整个山里特别多,她没见过韧性这么强的藤蔓,而且竟是缠绕桃树。
后来想想也是,这里都是野桃树,树高又粗壮,自然会惹得一些植物的攀附。
虞念坐在藤蔓上,细细回味着自己的这个念头。
这自然界果真都是弱肉强食,弱者总会下意识去攀附强者,就连简单的一树一藤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人呢。
江年宴再回来时也用上了藤。
捆了好多的枯木回来,就这架势,别说在洞穴里待一晚上了,就说夜里烧个两三天都有恃无恐的了。
只不过这次江年宴回来的比之前要晚,用时可不短。
虞念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大堆柴,多是多,但她刚刚也计算过了,就这山里周围散落枯木程度来看,再以江年宴的身手不至于要耗费这么长时间。
她问江年宴,“你去做什么了?”
江年宴也看见她采了藤蔓回来,说,“我拾柴,你铺床,这个分工不错。”
答非所问。
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并不想跟她交代实情。
山里的雾气果然更大了。
湿度也是愈发大。
江年宴挖到了松木根,裹着充足的松油。
用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