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长期合作的主动权都得让给虞氏,这就是江年宴口中的“保障。”
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人,每个人都猴精,但凡关乎合作谁还能奔着赔钱去的?不过虞念这已经是伸出橄榄枝了,他也不胜感激。
虞念问及第二件事。
“跟刘总的身体有关?”
刘恒衍感叹,“虞总,我现在庆幸跟你是合作关系,当你的竞争对手压力太大了。”
眼睛真是毒啊。
虞念浅笑,也没多说别的,直切重点,“刘总那边我能帮你什么?”
“帮我收集一下我父亲的头发和指甲。”刘恒衍说。
这倒是出乎虞念的意料之外,怔愣一下,随即问,“你……要我做什么?”
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就连江年宴都愕然。
刘恒衍清清嗓子,“我知道我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是虞总你没听错,就是我父亲的头发和指甲,解降头的时候需要这些。”
“为什么要虞总去?”江年宴皱眉。
刘恒衍叹气,“现在能接近我父亲的人我都信不过,我又靠近不了我父亲,但听说他总提到虞老先生还有你,所以我觉得他会见你。”
虞念的嘴巴张了张,“他想见我,守着你父亲的那些人就能让我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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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只要打着去探望我父亲的由头就行,毕竟我父亲念叨虞家不是一次两次了。”刘恒衍肯定地说。
关于这件事,江年宴的话就明显多了。
他说,“那些人不会不知道虞总正在跟你谈合作,虞总去了,他们不会起疑?”
“会。”刘恒衍说,“如果被他们看见虞总在收集头发和指甲的话,他们就会知道虞总是奔着什么目的去的了。”
江年宴思路周全,问刘恒衍,“对方知不知道虞总在查尾愿的事?”
“他们不知道,管家是我的人,也不会多言。”刘恒衍很肯定地对江年宴说,“他们也不知道我清楚真相,我也从没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