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阿笛准备去哪里告?”
楚琰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想进宫去告。但现在皇上不召见我,我应该就没有办法进宫吧?”沈音笛当然想告到皇上那里,这样才能闹得最大。
“如果没有召见,确实不能进宫。”
“阿笛,可否替本王拿笔墨纸砚过来,我要修书一封。”
出现如此诋毁他家王妃的事情,他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沈音笛挑眉:“王爷要给谁写信?”
楚琰有些不太自在,但还是如实说道:“写给大理寺卿,托他帮忙,带你进宫。”
沈音笛不禁失笑。
“你都跟人家割袍断义了,还给人家写信干嘛?万一我拿去,人家不认,直接把我赶出来了怎么办?”她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宁渊不是这样的人。”楚琰的语气却非常坚定。
“他向来爱憎分明,也绝非是傲慢无礼之人,他对本王的怨恨只是针对本王,无关旁人。”
沈音笛见他如此笃定,可见他确实很了解那那位大理寺卿的为人。
只是五年未见,也未有任何联络,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变?是否还是年少时的样子?
“大理寺卿叫什么名字?”
“沐宁渊。”
“沐家满门忠烈。大理寺有他们主理,父皇很安心。”
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行,你先等等我,我这就去拿。”
沐宁渊帮不帮无所谓,她主要是想去见见他,评估一下以后楚琰是留了一个帮手还是多了一个敌人?
这些事现在出演不方便做,那沈音笛肯定要亲自去。
其实她真的要进宫,还可以去找那个刘大夫,她说一下,他应该会带她进宫,毕竟她之前就去过。
反正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很快沈音笛就把纸笔拿过来。
这里没有放在床上的小桌子,沈音笛就给他找了一块板,让他垫在腿上,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