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去吗?”
夏席月摇了摇头,把惟帽往下压了压,“不必了。”
看来她不在的时候,大家都有好好过,这样便足够了。
司南挽着她上马车,“月姐姐,你知道吗,你走了后,每个月安康堂都有一个神秘人,给分堂的大夫药童们发月银,风雨无阻。”
“我的父皇母后?”
司南摇头,“都不是,你猜猜?”
夏席月愣了一下,这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应当就是父皇母后,居然不是。
“难道是我那个皇兄?”
“也不是。”
都不是亲人,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夏席月回过味儿来,对上司南眸子,颇有些好笑。
从来直来直往的司南何时会这么拐弯抹角说话了!
看来这三年,司南果然成熟了不少!
马车重新启动。
夏席月往后一靠,眼波流转,似嗔怪道:“你在为战泓景说好话。”
司南无辜道:“月姐姐,什么好话,我说的是实话。”
这些天,趁着夏席月忙碌,她还没有去提退婚。
一切都还有转圜的机会。
夏席月淡淡一笑,“我知道他好。”
他这么好的人,不该被迫接受一个这样的她。
“司南,我是女帝,他是西陵帝,我们都不可能抛弃各自的子民在一起。”夏席月找了个说服力强的理由。
司南从来没觉得自己脑子这么好使过,“两国合并呗!一龙一凤,男龙帝,女凰帝!那书上不都说,龙凤是一对吗?”
夏席月一怔,屈指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别说傻话。”
被她拒绝,司南有些萎靡下来。
她知道的,月姐姐还是介意自己……
“对了,你有没有帮我和战泓景说?”
忙着朝政,又何尝不是对自己的逃避。
司南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去找了,没找到景哥哥。”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