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进出。
靖帝那边忌惮江逾白势力不敢动弹,可摄政王没必要这样忍者江逾白啊。
难道他们真有什么?
江逾白冷笑一声:“摄政王不会介意的,听茯苓说你喜欢花卉,改日去他府上挑选便是。”
这让她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江逾白和摄政王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吗?但是,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摄政王会允许江逾白如此自由地进出王府呢?
江逾白看着沈知意愣住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好笑。
他知道沈知意在想着什么,但他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毕竟,他和摄政王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我这一身的功夫,便是他所传授,论辈分,他是你师祖。”
关于自己师父是摄政王这件事,自己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师父总是戴着一个丑面具,从不摘下,来无影去无踪。
每日准时传授他武功,教他使用兵器,派遣暗卫暗中保护他。
他一直知道自己身边有人跟着,每次有人想欺负自己,那些人没一个能活着见到第二日的太阳。
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份或许不一般,这些暗卫武功高强,江逾白没有见过这些人的真实面貌。直到他武功大成,故意引诱身边的人出现,仔细一看这人便是摄政王身边的亲信。
自己师父消失的日子,每每都能和摄政王办事的事件一致,仔细一想他便也明白事怎么一回事了。
刚开始江逾白想认他,摄政王将他打了一顿,并让他管好自己的嘴,江逾白也便没有再提及此事。即使现在,摄政王百般维护江逾白,任由他肆意妄为,也没有承认自己就是他的师父。
不过此事,已经心照不宣。
江逾白端起那碗桃花羹,舀上一口放进嘴里,沈知意不爱加糖,这碗也顺了她的口味,一口下去,江逾白还是觉得有些甜得发腻。
“不错。”
府里的张伯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到有些欣慰,眼角不自觉流出些许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