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现在还在牢狱中。
刑部虽是睿王的人,没有受多少皮肉之苦,再加上他里里外外打点,刑部的人把他当财神爷供着,反观洛氏便没有那么好运了。
但牢房毕竟阴暗潮湿,人在里面呆久了身子都会有些羸弱,更何况沈鸿长这么大就没这样吃过苦!
自己的儿子沈轩坐在睿王后方,给睿王递茶时眼神闪烁不定,左手微微颤抖,脖颈上还有些鲜红的伤疤,显然是最近才留下的。
反观他的嫡子沈鹤之却是平步青云,虽说自己进牢狱的事情对他多少有些影响,好在他自己争气,寄给盛氏的信多少有了回音,尽管只是寥寥几个字。
盛氏再怎么也和他当了那么久的夫妻,两人之间哪能那么容易就说分开,更何况沈鹤之留在自己身边,盛氏这个人最舍不得的就是自己的儿子。
自己不过打她时下手重了些,可这个妇人竟然三番五次组织自己背地里的生意,还拿全家老小的性命威胁自己。
她懂什么,他现在是和睿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更何况自己还有睿王的把柄,他更不敢拿咱们怎么样。
男眷席上,众人的目光在沈鸿、沈鹤之和沈轩之间来回流转。睿王眼神深邃,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而他的下属们则各自心思不同。
有人嫉妒沈鹤之的晋升,有人在幸灾乐祸沈鸿的倒霉,也有人担忧自己的前程。
沈鹤之挺直腰背,心中忐忑,他知道父亲的事情定会影响自己的前途。而沈轩则是心神不定,男眷席上的气氛紧张而微妙。
江家两个庶子江破晓和江玉唤,看着江逾白坐在那忍不住啧一声,明明都是江家的儿子,江逾白却能上座。
江逾白常年不回江家,一回来必会闹得鸡犬不宁。
“大哥真是厉害,明明都是江家的儿子,他怎么就能如此出类拔萃呢?”江破晓忍不住感慨道。
江玉唤微微皱眉,心中有些不服气,“谁知道他搞什么鬼,说不定是暗地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看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