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
那些淤青都已经不是那种浅浅淡淡的青色,而是乌紫色。
阮竹不敢相信这得是多大的力量。
甚至不敢相信陆彦哲到底是被什么厉害的人殴打成这样。
她语气颤抖的轻声询问。
声音都不敢放大一般。
陆彦哲见此,先是心疼爱护的摸了摸阮竹的头。
下一秒便笑嘻嘻道:“没事。”
“你男人厉害着呢。”
“这点小伤没几天就好了。”
他“嘿嘿嘿”的憨憨的笑几声。
显得格外不在意。
阮竹心中一阵一阵的柔情涌上来。
对于男人这副样子真是又心疼又气。
嘴上嘟嘟囔囔骂骂咧咧了一阵。
可到底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歇。
找来屋子里常备的医药箱。
挨个挨个处理那伤口。
其中好几处皮肉都直接是从内往外翻开来。
明显就是被犹如匕首一样的利刃而划开。
说明男人肯定和歹徒进行过生与死之间的搏斗。
她越处理便越心惊。
越处理就越害怕。
等到最后都处理完,竟然已经是后半夜,都过去了几乎好几个小时。
因为有些伤口还要用针线缝针。
因此就更是显得麻烦。
当然也是幸亏阮竹现在内气在身。
不然要是她这样随便搞。
保不齐就会受到什么感染。
想到这里。
她就气的很:“你怎么不去医院看完伤再来?!”
“你知道不知道这些伤感染了会死?”
阮竹的质问是那样的生气。
陆彦哲听闻足足的沉默了一小会儿。
“我不能暴露我在京都的行踪,随时会被人发现,老婆……对不起。”
他腿受伤之前,就在部队里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甚至在部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