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佟放下专门给舅舅买的白酒,四下看不到别人。
她问:“舅舅呢,还有小宝?”
朱娜从厨房端出菜来放桌上,不看叶佟:“他们啊,他们有点事先出去了,你先吃,先吃。”
叶佟总觉得她在隐瞒着些什么。
见朱娜又进了厨房,她站起身观摩起来。
整个客厅不似从前的整洁,反而给人一种很埋汰的感觉,她用手指擦了一下电视柜表面,有灰尘。
对有洁癖的朱娜来说,她是绝对不予许自己住的房子有一丁点脏的。
有蹊跷。
就在叶佟产生重重怀疑的时候,沙发靠枕下传来了一声声震动。
她掀开抱枕,是一个芯机。
上面显示的名称是“副指挥长”。
“不要接!”朱娜呵住她。
叶佟本就没打算接,看到朱娜这么惊慌,她问:“这是我舅舅的芯机吧,怎么没带出门?”
朱娜抢过芯机紧紧握在手中,身体颤抖,看起来忐忑不安。
“你怎么了?”
朱娜眼睛湿润,声音哽咽:“佟佟,你能帮帮我吗,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了,我朱娜活了这么多年,遇到难处了才发现一个真朋友都没有,谁都不肯帮我。”
叶佟被她这不清不楚的话搞得云里雾里,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快说是什么事。”
“小宝,还有你舅舅都被抓走了,呜——”朱娜大哭。
平时总是看她鼻孔对着自己,叶佟还是第一次见她哭成这样。
“都怪我,我赌兽赌输了,赔不起钱,他们就把我儿子抓走了,哇——”朱娜哭得声嘶力竭。
“赌兽?”
现在看来,朱娜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赌兽和原来世界的斗狗、斗蛐蛐没什么区别,都是下注博彩的一种。但赌兽涉及的金额更要大,一场基本就是10万起的注,虽然风险大,但赌赢的回报率极高。输的下场就是轻则损失惨重,重则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