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能强迫着去问。
只是，这事儿不问清楚。
他往后余生的觉，怕是都睡不好了。
顾年年在一边看着，觉得这小老头还挺可怜的。
明明是他儿子在京城乱来，结果背锅的变成了他。
要被同僚怼，还要被陛下批评。
【小老头瞧着可真可怜啊。】
【他娶了一个媳妇，纳了三个妾，又收了两个通房，这才好不容易生下三个儿子，其中一个还病秧秧的，被太医断言，活不过十八，想想也是辛酸。】
【不过，如果他知道，他不能生育，是因为小妾王氏，在生下儿子之后，给他下了绝育药，想来能气疯吧？】
顾年年感叹完，薄唇轻轻的抿了抿，心声再响起的时候，带着几分暴躁。
【妈的，又是王家，怎么哪哪都有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