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这样子。”
申玉菲拿起其中一张照片。
“汪教授，你领导的纳米项目怎么样了？”
“纳米项目，和这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跟纳米项目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领域。”
申玉菲神情冷淡。
“把研究停下来。”
“什么？你说什么？停下来？”
“这是国家的重点项目，是我们这个小组十几年的研究成果，你让我把它停下来总要给我一个原因吧？”
申玉菲淡淡道。
“停下来试试。”
“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
汪淼喃喃道。
“不能停，不可能停。”
“停下来试试。”
汪淼摘下眼睛，揉搓着眼睛。
“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目前全国唯一一家这方面的纳米试验小组。”
申玉菲轻叹一口气。
“我知道我们现在的研究碰到了一些瓶颈，虽然量产这个问题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办法解决，就算不在我们手上解决，后面的人也会把它解决的。”
“但是我不会放弃。”
“我当然希望在我手里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申玉菲眼神严肃道。
“我还是那句话，停下来试试。”
汪淼脑袋中。
记忆片段不断闪回。
“我不会接受我就是一个火鸡科学家！”
“自杀的科学家中，有很多人跟这个科学边界有来往...”
...
汪淼怔怔地看着申玉菲。
“你们科学边界，并不像你们所宣扬的，是一个基础理论学术交流组织，你们和现实生活的联系，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
背景。
出现了片尾曲。
“只是时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