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淼冷淡道。
“你如果要是再这样闯入我的工作和生活的话，我就报警了。”
“你总报什么警呢，我就是警察。”
史强四顾。
“这研究中心是你的啊。”
“国家的，国家纳米中心。”
史强看了一眼手表。
“六点多就没人了？不太符合你们的科研精神啊。”
“外面贴着通知呢，黑箱停机检修，你来找我有事吗？”
“有啊。”
史强坐在沙发上。
“来说说吧，说说你的倒计时。”
汪淼不懂装懂。
“什么倒计时？”
史强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
是周楠的名片。
“你眼前的倒计时。”
汪淼一瞥桌上的名片。
一愣神。
故作震惊的戴上眼镜。
“我的眼睛叫做飞蚊症，就是眼睛里面由异物感。”
“不是会动吗？有规律的动。”
“那个叫闪光症，是飞蚊症的一种表现方式。”
史强戏谑说道。
“你怎么今天对我那么有耐心啊？”
汪淼一愣。
“史强我不是你的罪犯。”
“放心，对待犯人我也不是这态度，我是想跟你合作。”
“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能合作的。”
“你眼前的倒计时，和申玉菲有关吧。”
汪淼无言。
“我给你个线索，杨冬自杀前，也停了实验。”
“你不觉得这很巧吗？”
“还有更巧的，自杀的科学家都跟申玉菲有过接触，而她现在接触的人是你。”
史强视线向下。
看到汪淼正紧握着双手。
汪淼起身想走。
但被史强一把抓住。
“跟我合作，接受我的保护，是你现在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