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哪?”
“楼下。”
时愿眨了眨眼睛:“走。”
方礼眯眼笑了。
一个小时后,时愿利落的停车,单手拎着头盔转头看方礼停好红色的超跑。
方礼吸溜了下鼻子下车:“过瘾吧。”
随后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咳嗽地上期不接下气,方礼也没闭嘴,一顿猛夸:“太帅了,太飒了,太喜欢了,是不是巨好骑。”
时愿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只觉炽热和喜悦:“巨好骑。”
车太帅了。
时愿一直记得高三时骑朋友哥哥机车时的那种自由到要飞起来的感觉。那之后她也会租车骑,只是那些车都不属于她。
那时的她太穷了。
进了商场,时愿也不管低头玩手机的方礼,平复了下自己心情,快速的进入选礼物模式。
下午行程太满,晚上的家宴让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她内心是抗拒去接触原身的家人的。
毕竟真的时愿已经不在了。
时愿手指在兜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机车钥匙。
方礼点进相册,左右划了几下,他刚刚开车跟在后面,随手抓拍了几张时愿的背影。
看了看,他感觉自己这水平不去当摄影师真是太屈才了,选了三张自己很满意的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等他在朋友圈里聊完天,时愿已经给原身表弟挑完礼物了。
方礼粗略地扫了一圈:“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拼乐高了?”
“给表弟选的生日礼物。”
方礼:“表弟今天生日?那我也表示表——”
话音截然而止,时愿疑惑地抬头,这一抬头正好和在收银的舒灿目光对上。
方礼双手抄在卫衣兜里:“怪不得收银的队伍这么长,原来是校花在这兼职呢。”
时愿计算了下等到她的时间,少说也要十几分钟。
店内不少男生,甚至有人买了一次单后又折回店内重新选品再去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