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阎栖看了看少年的腹肌,直呼太下饭。
阎栖扫了眼管家备的饭菜,也不讲究,就那么盘腿在地上,把米饭往嘴里扒。
饿死她了。
精确的命中关键部位,阎曜卸了劲儿。
阎燧不满地踢了脚阎曜,从地上爬起来带着火气:“老子用你放水,就你这拳头,跟挠痒似的。”
管家看着场内身形高大健朗的老爷,再看刚回来连口水都没喝的小少爷,有些无奈。
“老爷,少爷舟车劳顿,不如先休息休息吃些东西再继续。”
阎燧冷哼:“臭小子身体好着呢,饿个一两顿也饿不坏。”
阎曜接过佣人递来的毛巾,擦完手臂上的汗,戴上拳套。
一滴滴汗珠顺着少年狭长的眉眼滑落,从刚毅的轮廓,再到感性的颈骨,淌过肌理分明的腹肌。
阎栖咽下嘴里的饭,太养眼太养眼。
搏战了近一个小时,阎燧哈哈大笑。
“过瘾,过瘾。”
腰上传来痛意,阎燧扯了扯嘴角。
到底是身体不如从前了。
管家担心地目光让阎曜收回了手。
阎燧摁了摁腰。
管家早前也提醒自家老爷了,说换个温和些的欢迎模式。
刚刚老爷砸向小少爷的那拳可不轻。
许久不回家的小少爷终于回家了。
老爷从知道这个消息后,高兴得一宿没睡。
“还打不打?”
少年的话音带了些不耐烦。
阎燧听着耳边的声音,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腰扯着痛,他踢了脚地上的拳套:“不打了,揍不动你了。”
想到这臭小子,高一就离家出走,心硬的跟他母亲一样。
这几年愣是没花过他给的一分钱。
遇到事也没开过一次口。
阎家家产庞大,子嗣却单薄。
他的继承人早就定好了,家产全留给这个外孙。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