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种的朝阎曜抛了个媚眼:“酷哥,喝点什么?”
阎曜眼神没有从女孩身上挪开一分,老板娘被无视,碰了碰鼻子。
擦身而过时,老板娘无端觉得露在空气外面的皮肤有些冷,提了提及地的裙摆,她去裹了条布毯。
抬眼看了看门外,外面的空气这么冷么?
管汐悦把酒杯推开,捏了捏时愿腰间软肉。
时愿睁开湿漉漉的黑眸,眉眼间懒而松散,语气却格外凶,她捉住管汐悦的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小人现在变成了黑色的。
她松开管汐悦的手,在空气里抓了抓。
欸,别跑,她还没捉到。
缩回手,她揉了揉太阳穴,身体软软地滑落下高脚凳。
脚踩在棉花上,时愿晃了晃脑袋,没站稳跌进一个怀抱。
管汐悦跳下高脚凳,憋着笑清了清嗓子:“回家睡,乖,我们先把羽绒服裹上。”
就时愿刚刚一边抓小人一边让小人别跑,她能笑她一年。
太好笑了,也太可爱了趴。
时愿听耳边故意哄着她的声音,撇了撇嘴:“不回,就这睡。”
阎曜淡淡撩起眼皮:“在这睡?”
时愿转了转眼珠子,仰头在阎曜脸上定住,唇边忽地笑开,她软声:“阎曜,你来了,我给你留了一杯酸酸甜甜的酒。”
怀里的女孩去找桌上的酒,杯子里的液体被递到他面前来时洒了大半杯。
阎曜只盯着她,也不接酒。
时愿以为他不想喝,把杯子往自己唇边递,眼底带了几分失落。
“你不喝我自己喝。”
管汐悦对阎曜做口型:“是饮料。”
阎曜勾过时愿手里的酒杯,顺着液体嚼碎薄荷叶咽下。
“好不好喝?”
阎曜睨着醉酒的女孩,抬手接过管汐悦手里的羽绒服。
男人动作熟练的给女孩穿好羽绒服。
被打横抱起,时愿捂了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