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曜拿了钥匙:“回去睡觉,我上去洗个澡帮你顶班。”
苏茶刚想摇头,听着阎曜不容置疑的语气敛下眼睫:“曜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阎曜手抄进兜里,嗓音淡淡:“不觉得。”
苏茶抬起眼眸,只能看到他曜哥隐匿在明暗交错的楼梯拐角处的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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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愿是被渴醒的。
视线落在床头处的保温杯上,拿起时带着重量。
满满一杯温水全部被时愿灌到肚子里。
喝完水,脑子里涣散的记忆碎片一帧一帧回放。
许多细节她都不记得了,可那句:“再待在这里,我怕我会犯罪。”一下子涌入记忆。
她盯着天花板,放空了几秒。
天光已然大亮。
被子捂过脑袋,时愿脸红了又红。
不知道是不是外公自制的解酒药很管用还是其他原因,宿醉后的身体并没有特别不舒服,只是极度缺水。
推开房门,浓郁香味扑鼻而来。
管汐悦一早就过来了,结果时愿这个女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阎曜也不在。
她还想着,两人昨天不得干柴碰烈火。
一触即燃。
好家伙,什么都没发生,这事要不是亲眼所见,她真不敢信。
男女朋友,未婚夫妻欸。
成年人的欲自然的一触即发,有这方面的需求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就时安安醉酒时的样子,她不信阎曜把持的住,但是男人还是守住了防线。
脑子里蹦跶了一个词:尊重。
时愿慢吞吞地踱步到厨房。
管汐悦拿着汤勺瞅她:“睡饱了?”
时愿点头。
“还记得昨天的事儿吗?”
时愿再点头。
管汐悦尝了尝白萝卜老鸭汤的咸淡,给时愿舀了满满一碗。
舀完汤又去冰箱里拿了瓶水溶C给时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