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衣服能把自己换得从脖子红到耳根。
等时愿换好衣服出来,阎曜叼了根棒棒糖在嘴边,糖棒被他咬的翘起了弧度,有种磨人的痞坏感。
更别说他在脱居家服,赤着身。
听到开门的声音,阎曜动作没停,视线却看了过去。
男人腰腹间缠着白色绷带,腹肌隐匿在绷带里,这副摸样,张力十足,勾着人移不开目光。
往上是清晰有力的胸肌,往下是性感的沟壑,痞坏感倾泻下来。
时愿靠着墙,明目张胆地看。
阎曜故意放慢了动作。
“阎曜!”
阎曜嘴角上扬,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时愿颤着眼睫毛。
这人现在一丝不挂,还……
看着气急败坏跑出去的身影,阎曜低下头看了眼,无声地移开眼睛。
好像是挺流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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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家别墅。
阎曜停好车,声音带着哑:“崽崽,看看我,我现在穿着衣服在。”
时愿整张脸藏匿在白色的毛绒渔夫帽里,鼓着腮:“你太坏了。”
阎曜笑:“你眼睛太勾人,老子忍不住。”
时愿去捂他的嘴。
掌心的热意烫着手心。
姜静杉已经从室内走了出来,时嘉霖挽着奶奶朝车里招手。
时愿从车里下来,把手揣到口袋里。
阎曜礼貌喊人。
时嘉霖看看姐姐又看看阎曜,最后还是决定找阎曜帮忙。
“阎哥哥,你能陪我去拉花吗?”
姜静杉笑:“嘉霖在网上跟人买了株山茶花,人本来说要送过来,但是临时出了些事,需要自己上门拿。”
车他已经让爸爸准备好了。
陆珺从厨房出来,“等爸爸回来陪你去,哥哥才刚到,你让人歇会儿。”
阎曜看向那辆小卡车:“把钥匙给我。”
时嘉霖眼角眉梢都透着开心:“爸爸回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