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敢反抗。
羞耻心和自尊心,那一刻被碾得稀碎。
舒灿本以为那天晚上,自己会拖着一身脏污回家。
当祁颂踩着张扬红色的山地车,刹车停在她面前,给她丢了件白色羽绒服时,她愣了很久。
稀薄月色洒落在少年眉眼,只穿着毛衣的少年神色清淡。
羽绒服上有干净好闻的香味,还残留着余温。
“你是做了什么事,心虚成这样?”
少年的语气并不带什么好奇,只是单纯的想问这么句话。
她回不回答也不重要。
舒灿在这样平静地询问下,脱口而出:“我的妈妈破坏了他们的家庭,我是他们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同在一个班,祁颂即使清冷,但人缘好的不行。
班上每个人都喜欢找他玩,那对兄妹也不例外。
像是自虐般,她把这些话对着一个从来没有交集过的人说了出来。
祁颂顿了几秒,讥讽地扯唇:“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句话砸进她心里。
等她再看向少年时,人已经踩着山地车疾驰而去,只留下张扬又冷淡不驯的背影。
舒这个姓氏,她不止一次想改掉。
每次只要一说到改姓,妈妈不是哭就是闹。
她也曾偷偷拿着户口本去改,但是被妈妈发现。妈妈言辞激烈,说她生是舒家的人,死也是舒家的鬼。
她就是舒家的种。
不管舒家认不认她。
妈妈说只要她不改姓,她一定不会主动去找那个男人。
小冶的事是例外。
她妥协了。
……
后来,一整个寒假她都没再碰到祁颂。
那件白色的羽绒服她送去干洗店洗过拿回来后就一直被放在衣柜里。
开学前一天,她把衣服又送去洗了一遍。特意去商场买了精致的纸袋,想把衣服还给祁颂。
她没有当面给他,开学那天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