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缓车速，笑了笑说道：
“其实我就是没接触过，也谈不上讨厌。”
“既然纹都纹了，那我看看吧。”
感受到秦姗姗的心灵的脆弱，林凡也是动了恻隐之心。
刚刚确实是自己语气重了点，所以想着安慰一下她。
听到林凡的话，秦姗姗羞涩地点了点头。
在她看来，若是林凡看上一眼，也算是自己没有白折腾了。
她向着窗外四下看了看，此时已经是在通往酒厂的路上，四周都是田地，路上也没有人。
接着，秦姗姗撩起裙摆，露出白色的打底裤。
平坦的小腹上，赫然有一条黑色的鱼尾巴。
“就是一条鱼，本来以为能给你一个新奇的体验呢。”
“要不你试试？”
秦姗姗抿着红唇问了一句。
那是一条倒立的鱼形纹身，正所谓窥斑知豹。
只需要看到鱼尾巴，林凡就能猜到这纹身是什么样子了。
“要试试吗？不太好吧？”
林凡嘴上象征性地客气一句，手上早已经将方向盘打死，直接沿着田埂将车开下了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