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多少就没人知道了,现在这一看,估计是没少剩,不然怎么能拿出来收音机当嫁妆呢。
有些比较勤俭持家,一分钱恨不得拆成两分钱来花的婶子话里话外都是,小年轻自己当家就是不行啊!有钱不是这么用的。乡下结个婚,那聘礼嫁妆啥的,给个二三十块就可以了,咋还真的买三转一响呢。尤其是在听说这些都是孩子自己决定的以后,阮新燕也变成了话题中心。
有人说她这个家长把不住事儿,孩子胡来她都不管管。
当然说这些话的还是少数,大部分人都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看热闹。
别人家钱用没用完,以后怎么生活,关她们什么事呢。
祝安安也没管外面的嘀嘀咕咕,忙着收拾家里,反正看热闹也就这么一阵子,等有了新的八卦,乡亲们的注意力自然就转移了。况且,以前被看热闹的时候也不少,她都习惯了。
不管别人怎么
说,两家人都丝毫没有受影响地忙碌着。礼拜二这天,早上下了小雪,飘飘洒洒的还挺有意境。
阮新燕带着秦岙和杨婆婆上了门,合了八字,交换了礼,日子就算是正式定下来了。
现在距离腊月二十五也就二十来天的时间,要办个酒席事情还真是不少。
期间祝安安还得准备一次期末考,事情堆在一起,她忙得跟个陀螺一样。
但是忙中也很有序,她甚至还怙记着之前黑蛋给她透露的消息。
现在家里好东西是真的不少,缝纫机收音机这种大件,过了明面的,她自然不可能收到老房子空间里去。
收音机俨然已经成了两个小孩的心尖宠,受宠程度甚至超过了小狼。
俩小孩也不带狗出去遛了,就窝在家里听广播,铁蛋翠菊等小朋友们有时候也会来。
大人就比较矜持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祝家没有老一辈的大人。
要是祝老太太还在,她们还可以拿着个没打好的毛衣上门跟人唠唠嗑,顺便蹭蹭广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