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的木梳子,上面还有她的名字。
灯光照下来,打在两人身上,映出了两道影子。
祝安安坐在床边拿着梳子仔细摩挲了几下,上面被打磨得很光滑,像是被人盘了许久一样。祝安安梳了两下头发问道, &34;
你啥时候做的?&34;秦岙不在家的时候,她在家,秦岙在家的时候,她也在家。
压根就没看到人动过手,竟然就这么悄咪咪地准备了。
秦岙把梳子从自己媳妇儿的手里拿了过来,帮忙梳着头发, &34;你还没来的时候就做了,那会儿我一个人,空闲的时间多。&34;
当然他没说的是,雕刻的时候其实满脑子都是自己媳妇儿的长发。
黝黑顺滑,散下来的时候很好看,尤其是在夜间,散在背上的时候更好看。双双躺下后,秦岙又欣赏了一遍独属于他的美景。
第二天,祝安安吹着风扇觉得整个人都舒适了不少,俩小孩也不出门了,就坐风扇跟前玩。
舒光耀来找祝然然玩的时候,林友瑶一起跟了过来,还没进门就先听到了声音, “啥时候买的风扇啊?&34;
祝安安: “昨天秦岙拿回来的。”
风吹过来,林友瑶眯了眯眼, &34;确实是凉快不少,你这跟小夏家里的好像不是一个牌子?&34;
祝安安点头, “我们也没管啥牌子的,有就先买上了。”林友瑶笑道, “早买好,早买早用上。”
两人说了会儿话,林友瑶没坐多久就回去了。
祝安安就在家里吹着风扇干着活,在家属院里买个风扇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毕竟能分到房子的人,起码都是副营级,津贴相对普通工人来说很高了。
不过就是有些人家里负担重,舍不得花,有些轻松些,花得就多些。等时间进入下旬以后,院儿里明显热闹了起来。
因为八月一号,是军人的节日,军区准备进行一场比武。其实从七月份开始,秦岙回家的时间就明显开始晚了,要为比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