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玩,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厉锦天在长辈面前,又是另外一副面孔。
“多谢宴首长,我送您。”他亲自把宴首长送到了两艘船的踏板上。
态度谦和,彬彬有礼,完全是一个教养良好的贵公子。
宴首长带着苏清婉离开了。
厉锦天还站在甲板上,看着那艘船上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
张昊雄道:“宴首长是知道我们要对付夜寻了?他不会给我们施压吧?”
“不会。”厉锦天笃定地回答。
“为什么?”张昊雄不懂。
“夜寻他们玩的是君子之道,不屑干这些事情,况且,人家宴首长那个年代,战场上下来的英雄,从英雄骨灰里爬出来的,在他们眼中,儿女情长,不过是年轻人过家家的小把戏,更不会动用权势来压我。”
人心这个东西,早就被厉锦天玩明白了。
“宴首长是值得尊敬的人,只可惜,生了一个偷鸡摸狗抢别人老婆的儿子。”
厉锦天咬牙切齿地说。
张昊雄听得头皮发麻,“厉总,其实也不算抢您老婆,您和苏总还没结婚……”
他的话淹没在厉锦天杀人的眼神中。
张昊雄急忙九十度鞠躬认错。
苏清婉跟着宴首长上了船,在他办公室谈的话。
宴首长道:“苏小姐身体好些了吗?”
苏清婉规规矩矩地站在宴首长面前,不卑不亢地回答,“已经痊愈了。”
宴首长递给苏清婉一个食盒,“这是我来之前,我夫人让我带给你的。”
苏清婉双手接过来,打开一看。
食盒里面装着几个粽子,粽子很小,用不同颜色的线缠绕,用来区分馅的区别。
“端午节快到了吗?”苏清婉都好久没想起来年月日。
“还有一个月。”宴首长让她坐下,“苏小姐,夜寻和他的小队失联一周了。”
“一周?”苏清婉诧异,“一周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