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优良的品质，也让他吃到了苦头。
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对视，许久，夜寻才道：“婉婉，你可以退让一步的。”
“夜寻，如果可以退一步，我退一步……”
苏清婉知道接下来说的话太难听，闭嘴了。
经验告诉她，在感情里，在某些立场，是一步都不能退的。
只要退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
如果可以退一步，她退一步，就是和厉锦天在一起，会比和夜寻在一起得到更多的自由。
但是她就是她，一步也不退的苏清婉。
苏清婉从夜寻怀里下来，“我觉得我为了你，已经退让得够多了。”
夜寻的身份和家世在这里，和夜寻结婚后，出席任何大场合，她不会穿超过五百块以上的衣服。
甚至出门，买个东西，她要都注意形象。
一旦行为不好，就会被人无限的放大，某某高官老婆，买一双鞋，就花了多少钱。
这种谣言一旦出现，对夜寻的职业生涯影响很大。
很多不懂事的家属，喜欢把老公工资和单位福利发朋友圈，立马被调查……
这样的例子网上比比皆是。
苏清婉继续道：“和你在一起，我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虽然在这之前，我都知道，我也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可是，你不能让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
夜寻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沉默了许久。
“婉婉，这件事情，我们晚上再讨论，我要去单位，你在家好好休息，有事情，就打电话给我。”
他放下茶杯，站起来，亲吻了苏清婉的嘴角，转身走了。
苏清婉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到门被关上，才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发呆了许久。
片刻，手机响了。
是厉锦天打来的。
苏清婉接听，就听见他道：“婉婉，上海那一套房子的物业打电话来问物业费的事情，你是不是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