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眼神儿?
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他一如既往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头,另一只手去拿茶几上的烟。
将烟叼在嘴里,这才抬眸看向赤那:“办完了?”
一提正事儿,赤那觉得嘴里的能量棒都不香了。
她点了下头将剩下的小半根都塞入嘴里,三两下咀嚼完咽下去,开始汇报:“头儿,尤里卡……”
赤那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实话实说都像是打小报告,不过尤里卡那变态确实做得太变态了。
周祁枭既然派尤里卡去,就打算不择手段的结束西区三足鼎立的状态。
火光明灭,他缓缓呼出口中白烟,“又在我头上添了几笔?”
赤那一听周祁枭这么说,心里就有底儿了。
“两笔吧!一个是嗜杀成性,二个是变态神经病。”
周祁枭听得想笑,倒真被勾出点兴趣想知道尤里卡干什么了。
“尤里卡把沙楚斩草除根。”
周祁枭倒也没多意外,只问了一句:“沙家不听话了?”
赤那点了下头。
“沙家早就存了反水的心思,尤里卡审出来,咱们回北区时遇到的那伙人就是沙家的。”
贾家和涂那家如今已经瓦解,原本和周祁枭合作的沙家见他在北区,就突然反水,想要一家独大。
所以之前徐敬坤才跟火烧屁股似的都追到这儿来了。
沙楚既然选了做叛徒,那他就得承受做叛徒的代价。
周祁枭向后靠在沙发上,毛巾遮盖大半额头,散落的发丝滴下的水砸在结实的麦色肌肉上,性感又浪荡。
露出一半的眼里含着玩味的笑,一开口极致凉薄:“他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敢反我?都清理干净了?别过几年冒出个什么私生子,喊着要为父报仇。”
还没等赤那开口,周祁枭又自顾自的开口说了下去,“不过尤里卡的性子,他们家藏下水道的蟑螂都得被他送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