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了会儿,说:“摩根国际那边的公寓,一个人住。”
文湛眼眸露出意外,“那个地段不便宜,你从哪里来的钱租那么好的地方?”
穆晚晴不想继续回答了,丢了句:“你管我,反正我已经租了。”
“你跟姓周的那小子借钱了?”文湛只能想到这点,否则实在说不过去。
老爷子留下来的遗产,原本有她一份的,给她,被她拒绝了,现在还躺在书房的保险柜里。
自己那张卡虽然还在她手里,可这几天没有消费记录。
她刚上班几天,也挣不到那么多钱。
唯一的可能,就是跟周亦儒借钱了。
那家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巴不得这女人早点离婚,肯定会热情相助。
穆晚晴看向他,脸色不悦又不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问清楚了又要去为难别人吗?我部门那个孙经理……是你背后搞的鬼吧?”
文湛没想到她突然提起这个,笑了笑倒是坦荡:“你说那个大渣男?是我。为民除害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这不又解救了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良家妇女?”
“……”他坏得坦坦荡荡,竟让穆晚晴无法接话。
而且,这种行为到底能不能算是“坏”,她也不好说。
毕竟对孙经理的未婚妻来讲,没有正式结婚,也没有孩子,及时止损了——绝对算得上好事!
否则,这世间又要多一个被男人摧残的可怜妻子。
两人话不投机,可文湛却执意要聊下去,眼神一直那么直勾勾的。
穆晚晴怀疑他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偷窥欲,才一直没话找话赖着不走的。
沙发扶手边搭着一条毯子,她伸手拽了过来盖在肩膀上,虚虚地将女儿的小身子一起盖进去——就像一条哺乳毯,正好挡住了胸前,阻隔了男人的视线。
文湛眨眨眼回过神来,视线与她相交,不屑轻蔑地一笑:“小人之心!”
意思是,自己根本没偷窥,是她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