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至少分身明武是这样认为的。
明空摊开手，“可以。它吃完这具尸体恐怕还要些时间。我们先去把楼下清理了。半小时后再来看。”
“嗯，那我先下去探，你在这善后，嗯？”
“这——我能不扫地吗？”
“那你去探。”
“那没事了。”
明武先行一步离开，明空则用香水把房间腥味去除，拖干净存在的血污，又把所有可能让老鼠进来或是离开的地方用各种物件堵住，把它困死在桌子堆成的监狱里，然后才向楼下赶去。
701——安全
702——安全
703——安全
……
504——一对中年夫妇丧尸，清理完成
402——安全
……
204，最后一个房间。
明空抬手敲门。
［吴欣然感到恼怒，负+1］
“谁啊？”一道清脆的女声从屋内传出来。
“怎么又是女生？”明空敲门的手放下。难道他桃花运势转运了？
“咔哒”
内门开了，一个穿着青色恐龙帽子睡衣，撒着毛绒狗头拖鞋，满眼朦胧的漂亮女生露出半边脑袋和身子。
她大概是刚睡醒，头发凌乱的披散着，炸毛有点严重，挺秀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外界的气味对她造成了刺激。
“你们谁啊？干嘛的？”她皱着眉，一方面是因为楼梯间的臭味，另一方面，毕竟眼前二人的着装确实古怪太多，大夏天的穿着厚厚的外套，脖子，手，各种地方缠着布料或是衣服。
就像是乞丐，但乞丐大抵不会在夏天穿这么多，所以，应该是cos或者整蛊？再或者，精神病？吴欣然警惕地望着两人。
明空看她的模样，想起早上的自己，脑海里有了猜测。
这大概是一个好运的女生，一觉睡到了现在，如果明空没有来清理房间，或许她会继续睡下去，直到醒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