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就挨了一个膝顶,剧烈疼痛让他立即抱着肚子弯成虾米,额角冷汗直冒。
小满刚刚才学了擒拿格斗,新鲜得还冒着热气。
此时浑身是劲,对着蓬头男就一连串施展出来。
“哐哐哐”一顿暴击都不带停的。
不光是江枝看傻眼,几个军士也看得瞠目结舌,这小子可真是憨啊!好好一个人愣是当沙包打。
旁边那个郑老狗缩在地上,逃不了,打不过,不如装死吧!
江枝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她没有搭理张军头。
拿自己当饵,连一句话都没有,这口气一时间过不了。
张军头嘿嘿一笑:“江嫂子,别怪我没提前通个信,医棚里杂工来来去去的太多,总有管不住嘴的,不得不防。
前几次就想把这些人找出来,可谁也不承认。
现在只好借嫂子作由头,把这些蛆虫抓出来,以后徐家村也能清静一些。
江嫂子不会怨恨我这个大老粗吧!”
江枝闭了闭眼,自己还真不能怨了。
不能得了便宜还出怨言,只能一口抱怨堵在喉咙里。
医棚里除去医兵,还有一些从流民里抽出来的杂工,这些人没管束,人多嘴杂。
江枝两次下山换药换粮的事,还有医棚里的一些事就是被这些人传出去的。
不过这种事情不好追查,流民都是一家家,一追问就是惨兮兮的叫屈,仿佛被医棚冤枉了一般。
张军头要收拾人,还得找机会找理由。
有江枝这个苦主作饵,等到上面来查也有人作证,他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江枝心中明白原来是这样的,不怪张军头心狠手辣,只能说那些流民自己太作。
为了以后平静好日子,明知被张军头当枪使,还得感谢,只是刚才的心惊胆战还没有过:“张军头是这里的头,当然可以自行安排。”
张军头也不再多说,只对已经绑了人的手下说了一句:“好了,赶快处理好,山上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