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茶,一阵阵腹痛如绞,想吐又吐不出来。
若时间充足,还能在沿途医棚煎药休息一段时间,可现在是急需回城,只能忍痛赶路。
徐二瑞这才看清楚,这人晃眼看像中年人,其实也有六十年纪,只是身型魁梧被他误认了。
“知道的,我们自己也吃!”徐二瑞老实道,随手就在道边拔了一根草。
那老者微微蹙眉:“这是马兰!不是你说的泥鳅串!”
徐二瑞几下扒光根茎上的泥,又刮干净黑色表皮就咬了一口:“你说的马兰是它,泥鳅串也是它。老人家不是本地人?”
“老人家?”
那老者笑了笑,没有回答自己是不是本地人,只让护卫也拔来几棵泥鳅串:“马兰头是一道好菜,没想到根可以做药,小伙子,受教了!兰芝,给他打赏!”
“娘,巧云,这银耳钉就是那个婢女姐姐给的!”
徐二瑞把这事已经给巧云解释过,巧云不信说几句话就送东西,还认为他是跟那个“兰芝”有关系。
现在娘回家来,徐二瑞就又讲一次。
江枝自然相信这种事,那银耳钉非常小,在能带护卫,坐马车的有钱人眼中算不得什么,人家打赏也是习惯。
她道:“你说那老人家说话不是我们这里的,穿的也很好?”
徐二瑞使劲点头:“是啊,他说话和我们不一样,只能勉强听懂。娘,你以前说过泥鳅串又叫马兰,他怎么也知道的?”
江枝道:“这位老人不是我们这的,大概他们就是马兰。”
既然是别人打赏,江枝就让巧云把耳钉收下。
得到婆婆允许,巧云喜滋滋拿着布包进房,找地方搁起来。
这边,徐二瑞又从身上取出一张纸,上面满满当当都是字。
“娘,这是许医官写的药名,那些小布袋我也带回来了,里面都装着药样。
许医官说,有的都要,现在受凉的人多,耗药也多。”
江枝接过纸,上面都是紫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