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点儿力。
两名衙役会意,押惯人的他俩,立时就将马奉钳制得动弹不得。
马奉已能感受到死亡来临前的恐惧,尤其是看到叶风两目中仿佛熊熊燃烧的怒意之时,就好像看到自己在那烈焰中翻滚、焚烧。
这样的念头令他骇得大脑一片空白,再不记得什么财可通神。
只两股战战,几乎就要大小便失禁。
倒是一名衙役心下疑惑,他感觉叶大人另一只搭在马奉脖子上的手指,好像并没有用力?
当然没有!
就在众人忧的忧、虑的虑、怕的怕、疑的疑之时,叶风松开了手。
指指马奉脖颈上挂着的玉佩,再指指其脸上被自己掐出来的压痕。
“诸位请看,相信不用本官多说了吧?指有掐痕,物就有压痕。”
说着,双手负背,猛然迫近马奉的面目。
厉喝出声:“你强侵许芬之时,你脖子上的这枚玉佩,就正好压硌在其的前胸,留下极深的压痕,你还有何话可说?!”
还能说什么啊……
本已被吓到失神的马奉,再被这么一逼、一喝、一问,彻底失魂。
他拼命想往后躲,拼命大叫道:“是我杀的又怎样,谁让她不听话,她要乖乖服从我就没这些事了,呜呜……好可怕。”
真的,叶大人好可怕啊……
马奉喊叫着,就自己崩溃掉所有防线,恐惧出声。
而他这副狼狈样子,平日高不可攀到现在崩溃哭泣的样子,顿时换来百姓们纵意畅快的大笑之声。
门洞内站着的老者,面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这孩子,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厚望,这一年间,成长的不错。
叶风并没有看到这位老人。
县衙公堂,离着正门有六十米之距,其间是一大片空场。左边为县内刑台。公堂台阶下距离三米处,就是一道弧形的拒马桩。当有案需开堂公审之时,听审之人就可进入县衙至拒马桩圈出的弧形范围内,听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