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言身上自带上位者的威压,每当他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时,我都会有些慌乱。
今晚,他喝了酒,没了压迫感,我保持刚才的状态开车。
他不胜酒力,没从我脸上瞧出什么,车中安静下来,他很快睡着。
我将车窗往上升了升,给南源打电话。
酒店监控已被清除,想要查清楚那夜的事,希望渺茫,我清楚这一点,这段时间没有联系他,询问此事。
电话很快接通,南源聪明,知道我打电话的目的,我还未开口,他已告诉我目前的调查进度,“抱歉,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我这是强人所难了。”
南源能力出众,他查不出的事,交给别人,结果也一样。
刚结束通话,姜慈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告诉我姜明初的具体的行刑日期。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可以告慰我的父母在天之灵了。”
可以给我的孩子一个交代。
“他想在行刑前见阮小姐一面。”
“不见。”
姜明初多次提出见我,都被我拒绝,他原生家庭不堪,造就了他自私冷血的性格,可这跟我无关。他步步算计,害得我家破人亡,他的不幸不是我造成的,而我的苦难,却是他加诸在我的身上的。
我痛恨他,在得知父母死亡真相时,我恨不得将他三刀六洞,我之前见他是为了拿到证据,现在他已被定罪,马上就要被执行死刑,我没有必要再去见他,重温我的噩梦。
我语气决绝。
“他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想跟你忏悔,你有什么想问他的,他会毫无保留的全部回答,包括那晚的事。”
姜慈看过我在清溪山的直播,知道那晚的事指的是什么。同为女人,她知道我对那件事十分在意。
她没有劝说我去见姜明初,只是将他代理律师的话,尽可能完整的向我转述。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在姜明初身上体现不出来。”
自打知道姜明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