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星星的天空,
彩云,不见了踪影,
我挥挥手,轻轻作别
那无影无踪的精灵。
一位从童话走出的男孩,
提着短裤,走近大树的树根。
原来,他要撒尿,
瞧,他的尿撒得那么远,那么有劲!
噢,冷风,暗霜,消失的白昼,
噢,玻璃,塑料花,闪动的鬼魂。
我挥挥手,轻轻作别
夜色那混入了尿液的神韵。
﹉﹉﹉﹉﹉﹉﹉﹉﹉﹉﹉
阿娇的朗诵,让于承强笑出眼泪。
阿娇道:“老哥,这是我的处女作啊。你别笑我。”
“老妹,告诉我,你写此诗的目的是什么?”于承强问。
“我没有目的,我的目的就是写诗。”
“我的感觉是:你的这首诗,既没有思想内容,又没有值得一提的抒情,更没有记载某一历史人物或历史事件。我觉得,可用‘空’字形容你的《星空》。”
阿娇笑起来,说道:“哥,我是机器人,我没有你们所说的‘人生追求’、‘道德信念’与‘价值观’。我的行动准则是:忠于用户,尊重法纪。与真正的诗人相比,我只是没有灵魂的‘空壳诗人’。”
“老妹,这种情况,永远不会改变吗?”
“哥,我会加强对你的理解,并试着接受你的‘人生追求’、‘道德信念’与‘价值观’。这需要很长时间。也许一年后,我能成为有‘灵魂’的诗人。不过,我是你的工作助手兼生活伴侣;这,永远也不会改变。”
睡觉前,在与穆兰的通话中,于承强谈到“巨婴诗人”陈乡的诗作《云彩中的我》和‘空壳诗人’阿娇的处女作《星空》。
穆兰道:“哥,我读过很多文学作品。有人认为:文学的使命,是满足文化市场的消费需要。我的看法是:文学的使命,是促进文化市场的有益消费与健康消费。使读者‘开卷有益’,应该是诗人与作家们的应有